Nay, smile not at my sullen brow;
Alas, I cannot smile again:
Yet Heaven avert that ever thou
Shouldst weep, and haply weep in vain.
And dost thou ask what secret woe
I bear, corroding joy and youth?
And wilt thou vainly seek to know
A pang, ev'n thou must fail to soothe?
What is that worst? Nay, do not ask--
In pity from the search forbear:
Smile on--nor venture to unmask
Man's heart, and view the Hell that's t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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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勇】Everytime you kissed me 03.

方才估狗坑我所以我排版跑了,語意混亂不通,這邊重貼一次不好意思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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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年我的长曲跟短曲所有的舞步以及动作全是他本人,或者是他要求我自己编排的。老实说技巧本身或者是情感的投入并不是一个太大的挑战,困难点在于实际练习或者演出时我该如何忘记那是谁所设计出的动作或者舞步,因为这会严重影响到我对于自己本就不明确的内心定位,而不可否认的我的动作准确程度严重地被自己的心情所影响。

我对维克多说过我并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自己内心的动摇,但实际上这种下意识的心理防备非一朝一夕所成,就是卸下也不会只是一蹴及成的事。我们花了三个月打造修润我所有的动作编排,然后在地区赛事上击败了所有对手顺利拿到GPS出战资格。是的,就是南健次郎选手,该怎么说呢,低谷期那一年全日本大赛上他将我狠狠击败了,而隔年的九月我才开始逐渐体认到我刻意的忽视了多少东西。不过直到最后我想自己大概还是不擅于应付来自别人的热情与好意,跟维克多的差距尤其明显。

我想想,该说什么好呢,就说说那时的SP与FS两首曲目吧。 SP的<爱即Eros>你们都知道那是维克多原本打为了自己下一个赛季所编排的短节目,后来在日本为了破除我本人的迂腐窠臼他决定为我重新敲定。旋转跟步法做的调整全都是为了更能贴合音乐与我自己本人的表现。至于跳跃编排,维克多自己原本用的编排是3A,4F,4T+3T,但刚说了我的后内刃起跳十分不稳定,就算是改成了4S依旧常在赛场上失误,除了练习也没别的事可做。

至于自由滑……这真要说的话能讲上一阵子,我便厚颜拿它来拖点时间吧,嗯?求之不得?诸冈先生您也别笑话我了,明明当年的情况您最清楚不过的。

Yuri on ice这首曲子是我还在底特律时拜托一个音乐大学的女学生帮我写的,她是我当时结队伙伴的朋友。披吉特.朱拉暖,最近商演他还是挺活跃的呢。曲子本身要求的印象是要以我的滑冰生涯为主题,现在想想当年真是为难对方了,明明就是那样一个对周遭事物迟钝又毫不关心的人,既然无从了解起又何来印象之说。

这首曲子最初的版本被维克多否决过一次,后来还是透过了披吉特重新与对方取得联系之后请她帮忙再次修改。动作编排不细讲了,比较值得一提的是当时遇上南选手的中四国九州大赛,因为我自己本身状态没调整好的关系维克多要求我放弃后两个四周跳,但我却硬撑着跳完尽管失误连连,跳跃能扣的GOE大概都被扣光了,那是我第一次违逆教练的话。

职业运动员的人生很短暂,现在回想期当时精神极度不稳定的我,我什至不能确定自己能否像维克多一样坐拥长时间的荣誉,啊,抱歉,这句帮我删掉吧,似乎显得太自大了些——但当时我的确以为那是我能够在冰场上拼搏的最后一年了,一直到GPF结束我始终没走出那焦虑又无比贪婪的精神状态。那一年电视转播上我说了自己的主题是「爱」,不仅仅是利用着维克多听不懂日文这个优势半出柜,而是因为那时我才开始慢慢惊觉自己对于来自四周的包容和爱和支持有多么的漠不关心,当我开始需要点什么作为自己的精神寄托与鞭策,没有什么是比直播上直接说出口更好的方法。当然,当年我并没有想到那么多的,仅仅就是作为正向的回馈,把自己认为应该要说的都一股脑宣泄出去罢了。

我也是后来看了重播才发现诸冈先生您的表情呢。 "



*



过了许久我才发现,我远比自己以为的要高傲冷酷得多,尤里奥曾对我说过我跟维克多非常相像,而我深以为然。自私、骄傲、贪婪,我将它看作了人的劣根性,无从修正起,只能时时提醒自己不能如此沉沦放纵。

中四国九州大赛那几天晚上维克多决定不赶着从福冈赶回家,直接在当地找了间双人房住着,免得车舟劳顿的疲劳轰炸。当然对于他闷不吭声就订下了当地最贵的商旅我还是有些恼火的——毕竟我除了美奈子老师与西郡回家之前塞给我的那么点日币便也身无分文了——但面对那个男人时我始终无法狠下心坚定拒绝。其实我直到现在依旧想不太起来比完赛之后我到底是被灌了酒还是……总而言之酒后紧接而来的乱性听来正常无比,尽管我到隔天早上清醒了才猛然惊觉事情不好。相较之下我是那么的奔放又迫不及待地出卖了自己的心灵与身体,那时他又在想着什么呢。维克多看透我太多而我对于对方的认识又太过片面,我很早就隐约意识到了这点很不幸这恰恰又是再正确不过的事实。于是之后很多个幽暗深夜我跟维克多相互交换着彼此的体液与喘息,偶尔言不由衷的调情拥吻,看起来几乎能称得上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我安慰自己。那称得上是胜利吗?偶尔我扪心自问却不敢回答。

现在回头来看显然不是的——好吧,至少一半一半。

一个多月后GPs赛事进行了一半时我终于能够开始试着顶住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有来自粉丝的、来自身周亲友的,当然也有来自于自己的。那段时光其实再美好不过了,茫然无措的青年在将近一年的流浪失所之后终于觅得一处得以喘息之地,回国等着前去俄罗斯分站与定期的训练之余我找了娜塔莉波曼主演的黑天鹅来看,而电影放完我还没来得及关起萤幕、就已经泣不成声、在厕所跪在马桶边不住干呕;但那又是我跟维克多靠得最近的时候,我们共享同一份快乐与烦忧,彼此需要而从不吝于渴求与付出。所以他的远走狠狠得打碎了这一切,虽然说过往从未有过承诺但这不啻于一个最为严重的、再次的背叛:当我一无所有,第一次他给予的是试探;而当我声誉满载他却丝毫不留情面掉头就走。

那时我才开始真正摸清一些我过往二十多年人生中从未看透、但他始终试着教我的东西:我们两人之间可以真正地相互了解——而人会像喜欢噩梦一样迷恋一个自己对其了如指掌的人。

尤里奥当然不了解这些,我也没有想着要向他解释,甚至就连向克里斯大肆倾吐也比尤里奥这个选择好一些。他太年轻,岁月没有在这方面抢先夺走他属于少年的灵气与特质,那么自然也就轮不到我代劳。

而在圣彼得堡安顿好之后我才开始有余力思考自己做的选择有多么荒谬:当时二十四岁的大龄运动员——但其实也足够我在冰场上之撑几年绰绰有余;抛弃家里的生意与年迈的父母——虽然很对不起胞姊,但毕竟还是有跟真利姐好好做过沟通,房子与产业最终都还是会歸在她名下,何况也不是第一次在国外受训,两年之前还在底特律待了那么长一段时间。这样想想倒也没那么糟糕,那么就不需要再特地替自己找太多借口了,想通这点之后我才勉为其难对自己承认,单单就只是因为他,那个大我四岁的俄罗斯男单王者。

While so many things have changed, some will always stay the same.

美国的选手与维克多同龄,肢体动作美极但因为难度不够始终在GPF邊緣上载浮载沉。他出了柜之后访谈上说过这样一段话,等到我自己如今也二十七岁濒临引退,我仍然深刻记着他对自己的期许,也同时是对我、以及对维克多的预言。


TBC


對不起我夾帶私貨OTL那句英文是AdamRippon說的,美國男單選手剛過27歲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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